李照夜已经动不了了。
经脉尽断,骨骼尽碎,必死无疑。可是怎么办,有人还在等他。
血色在眼前不断扩大。
必死之境,却有绝不能死去的理由。
这一次,她领悟到了绝对剑意。
洛洛泪流满面。
“哭有什么用?”陈玄一嗤笑,“后悔?晚了!”
他声线不稳,沉沉带着喘意。
“真可惜,”他胜券在握,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倘若那天以死来威胁我,说不定能逼我说出点什么呢。而你,打了半天嘴炮,现在恐怕连认输的力气也没有了罢。”
即便洛洛手里仍拿着剑,那又怎么样。她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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