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阵狂风吹过,月袍广袖在空中翻飞。
建木之上,建筑错落层叠,窗下便是万丈深渊。
老汉身体悬空,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苍老的面孔憋得通红,粗壮的手指拼命抓挠月无垢的手腕,然而无法撼动分毫。
月无垢盯他片刻,反手在厢房内下了个隔音咒。
此地发生的声音再也传不到外面。
他阴恻恻开口:“你女儿,就是个表子,是个贱种。”
老汉愣怔片刻,蓦地瞪大一双充血的眼睛,冲他无声怒吼。
月无垢笑笑地说道:“想男人想疯了,拿个匕首当囗囗,自己囗自己,爽死了是不是?”他忽然厉声,“是不是!说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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