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看她完全没有重新爬起来骚扰他的意思,他终于放心地眯了眯黑眸,抱手仰靠在窗框上,哼笑:“算你命大!”
扬起头,盯着红树影中移动的月亮看了一会儿,渐渐感觉百无聊赖。
起身,移瞬,出现在床边。
这是一张铜制的床榻,她在脑子里捅了他腰子之后,就像个游神一样躺了上去,连被褥都没铺。此刻梦游,更是不会记得被褥这回事。
他用指尖叩了叩铜榻。
梆硬,冰凉。怎么不把她硌死。
视线危险地落向她,在脖颈处略微一停。这根细脖子,他在欲浮生幻梦里弄断过好多次。
再往上便是嘴。
这张嘴很软,像两片饱满的花瓣,轻轻一掐一咬就会破。
血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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