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浮红,如雪团染上落霞,看起来很好捏。汗湿的黑发沾在额头,更衬得他肤白胜雪。
要命。
这是干嘛。
前几天不是才做过,他自己喊疼,她才几天——满打满算三天没碰他。
月荷迟疑的空挡,落羽睁开湿淋淋的眼睛,这几日的疲惫和难过在他眼中下了一场季雨,伤感温柔。
落羽绯红的脸上挂着难堪,他吸吸鼻子,垂着纤白的后颈,“月荷,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吧。”
“给我吧。”他又说。
腺体上还有未消的咬痕,这还是落羽头次在这种情况下向她要标记。
月荷从后面搂过他的腰,把人嵌在怀里:“就要一个临时标记啊?”一副准备捆绑售卖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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