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脸色苍老不少,短短一年的时间,仿佛老了十几岁,目光慈爱依旧。

        “落羽,我听月荷上将说了你认为我是冤枉的,”裴源说,“你听话,别再查了,也不要再管。”

        “眼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法官念在过去我对帝国的贡献……”

        “是我一时糊涂,让旧事蒙蔽了理智,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拖累了你们。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裴源的眼中布满悔恨关切和其他更复杂的情绪。

        落羽不可置信:“不,我明明,明明看到……”

        “眼见不一定为实,”裴源目光深邃,“落羽,我看到你现在平安就很高兴了,至于其他的事,你不要再牵扯进来。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妈妈和弟弟要照顾,知道吗?”

        “父亲,你怕他们对我不利?不,这不是我退缩的理由,是你从小教育我们,不应该因为畏惧死亡就湮没真理。”死亡对于落羽而言是最微不足道的威胁。

        “落羽,你连我的话也不信是吗?”裴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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