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荷独断地执行那种集严苛和羞耻一体的训练,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应该严厉反对向月荷声明,使用其他同等程度的效果干扰才对,他却和她一起沉沦。

        不知是因为看到月荷冷静偏执的眼眸中深沉无言的忧虑,还是正如月荷所说,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美好到,底线变得不值一提。

        在注意力被月荷蛊惑搅进她带来的迷乱的漩涡时,又竭尽全力抽回神绪放在控制面板上,在被撕开的理智裂缝中,他看到了另一道刺眼白光。

        月荷愿意同他共进退的光。

        不是将他作为受拖累的赐婚对象,不得不接受的附属品,可有可无的玩物。

        而是与她平等的战友,亲人,亦或是……恋人。

        会是他在极度的刺激中,产生的幻觉吗。

        但是幸福满溢的感觉又那样真实。

        想着想着,落羽的思维渐渐凝滞,无法思考,眼皮跟着打架。

        他拉着月荷的衣角,往她身边靠了靠,入睡前似乎模糊听到月荷说明天还要继续训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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