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不是他的,心不是他的,他的眼泪也不受他控制啦。
他一点也不想哭了,像要不到糖果就恼羞成怒,撒泼打滚,这么丢人。
而且什么也得不到。
月荷心疼一个坏蛋,也不要心疼他。
耳后传来阵阵酥痒,被毛绒绒的东西轻轻挠着。
落羽没有理会。
那东西又轻轻拍在他手背,扫了扫,毛绒粗糙的触感,像个大号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卷上他手腕,缠起一圈又一圈。落羽终于抬起头,眼睛红肿地看去。
黑白相间的虎尾缠着他的手腕,稍微用力,便将他的手扯了过去。
月荷并没有变成白虎,她只是显出一条尾巴还有头顶一双银渐层色的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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