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被漂亮的珠宝装饰,她会高兴一些。
而现在,看到他的不平静,他的吃醋,她也会高兴一些。
她其实没那么在乎落羽是怎么想。
他是否想和她结婚,是否喜爱那些宝石,他又是否愿意同她袒露脆弱,她都没那么在意。
月荷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不那么光明的事实。
她的目光落在他后颈光滑的腺体上,那里标记过的痕迹早已消失。
月荷的指腹捻上去,打着圈摩挲,男人的头发蹭着她的手指,纤白的颈微微战.栗,她说:“你的标记没有了。”
“嗯……唔,”落羽猛地咬唇,嗓子里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个“是”。
“我之前说……”月荷话锋一转,“我之前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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