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落羽手指揪着被子,低眉顺眼不敢看月荷,支支吾吾,“是,是有一点呢。”他咬咬唇,虽然难以启齿,仍努力安慰面前产生愧疚情绪的女人,“是有点疼,可当时你的状态也很不好呀,没有办法的事,不要紧的。而且我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恢复。”
月荷:“……”
她忍不住多瞧了落羽几眼,不知道他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宽慰她。或也可归为,不知道他真傻还是假傻。
晚上,落羽已经睡着,一张不大的床,他挨着床边睡着,只占着不大的地方。
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好习惯,规规矩矩,睡相很好,不再贴着月荷,也不再搂着她了。
月荷有点失眠。
她看向窗外,外面黑洞洞一片,黑沉湿冷的夜色,她记忆中的凛冬因为身旁的热源,变得有些不一样。
她试探着伸手勾了勾落羽的腰,没想到他很顺从地贴了上来。落羽趴在她的肩头,呼吸浅而弱,在寒冷的冬夜中,卷起微不可察的淡薄暖流,自颈间上攀。
月荷侧过身,勾着落羽的腰,用力把人按在怀里,那股暖意便刮到心里,形成过境的温暖季风。他柔软的头发蹭着她的颈,有点痒,却莫名舒服,像太阳朝她伸出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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