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薄唇微抿:“我能在这呆多久?”

        月荷说:“当然是看你自己的想法,我可能要年后才能回去。”

        落羽:“那我也年后回去。”

        他听到月荷心情愉悦的清亮笑声,头垂得更低,生怕被她窥见那点小心思。

        室外虽然还是大亮,但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

        落羽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青年,乌发雪肤,唇红齿白,经热水蒸腾过后的容颜更显明动。

        衣襟他只扣了最下面两颗扣子,冷白色的薄肌浮着淡粉,行走间若隐若现。

        买防咬项圈时,店家其实还另外送了三件东西:能拆卸的银铃铛,一对白色的狐狸耳朵以及一条厚实柔软的白尾。

        落羽到底胆子小,只带来那颗铃铛。

        昨晚在那样震惊、难堪又气愤的情境中,他收拾行李匆忙赶来,却从衣柜的深处找出拿回家起就被藏起的礼盒,是不是那时潜意识就预料到眼前的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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