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避开记者,从小门绕到家。
家里的佣人早就离开了,地上凌乱地丢着破碎的花瓶、瓷碗和摔烂的电子产品,沙发倒在地上,名贵的衣服留着凌乱的脚印,能想象到曾有人在这里发过多大的脾气。
餐桌上摆着昂贵的食物,是裴落尘过去常点的餐厅的定制餐,但每种都只是吃几口就被弃置一旁。
卧室里,窗户窗帘紧闭,不透一丝日光,屋内只开着顶灯。
裴夫人见到落羽,抱着他呜咽哭泣,泪水沾湿脸颊,一个多月没见,她又苍老许多。
落羽拿出带来的镇定剂,倒水喂着母亲服下,处于崩溃边缘的女人情绪这才稳定一些。
“哥,妈妈病得很严重,”裴落尘道,“根本不能去贫民区。”
“这是最高法院的判决,”落羽面露愁容,但眼前情况他也无可奈何,只有安慰,“等过了风头,我帮你们周全。”
“你就不能接我们去你那里吗?”裴落尘打断他,“以上将的能力做这点事不难吧。”
“你想让她担上私藏罪犯的罪名?”落羽皱眉,明白落尘让他回来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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