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帮你。”月荷说着,将不断留泪的可怜omega轻轻搂到怀里。

        落羽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雪白的耳根透红,玫瑰色的丰润唇瓣抿成直线。

        倘若不经意间吐出破碎的音调,便受惊地咬紧牙关。

        愉悦和痛苦撕扯着他的大脑,纤长浓密的睫毛浸满泪水,兜不下地自绯红的眼尾滚落,纤长的天鹅颈绷成受不住的弧度。

        “月荷上将。”

        他嗓音嘶哑,一遍遍喊着身后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安抚似的。

        那人只是加重了抓着他脚踝的力道。

        落羽不知道几点了,直觉应该很晚,月荷似乎还没打算放过他。

        而且他现在的状态,似乎还不如连打五针抑制剂的时候。起码那时他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信息素侵蚀的数次丧失理智,什么都无法自控。

        控制他的开关都掌握在月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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