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皇上已非从前的那个稚子。刘幼歆与赵有瑜在他耳边日日蛊惑,如今京中百姓只信yAn都侯,不信朝廷。我们……只剩最後一步。」
太后不可置信,「你要做什麽?」
司马相抬眸,眼神冷得犹如深井中的冰:「原本属於忠义营的那批人,早在成婚之前就被陛下用崇文馆的名义解散,可我私练了一支兵,就在南城候着。」
「你疯了,你要起兵?」
「太后,若再不动手,下一个被抄家削爵的,就是你与我。这天下岂还有我司马家与你马家的名字?」
太后闻言,手中佛珠断了线,一颗颗坠地滚落,满殿脆响。
「谢应淮一定得Si,他若无Si在青洲,就必定得Si在京城!只要谢应淮一Si,陛下就无後援。」
「……你想让我做什麽?」太后哑着声音,感觉自己脑内一团混乱。
「太后只需牵制住赵有瑜,照谢应淮对那个nV人的关切程度,必定不会不管不顾的。」
太后怔怔望着司马相,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他那双眼睛,幽深、冰冷,毫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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