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想知道,她到底敢不敢真的弑君夺权。」
太后自是没打算弑君夺权,倘若萧照安Si在了青州正合她意,不过是一假子罢了,崇光帝早已知道小贱子的身分,却迟迟没有向世人公诸於众,她为此整日惴惴不安。
让赵有瑜入g0ng为质也是司马相的意思,如今她已经失去所有筹码,司马相却口口声声能夺回一切。
她不知道的是,京城也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京城进入深秋,夜风卷起落叶,吹得坊间灯笼摇晃。
初时不过是几名茶客在市井闲聊,说书人叹了一口气,换了话本:「……你道那成王何等刚直?可惜啊,竟也命不由己。」
有客嗤笑:「命不由己?明明是刚愎自用,自取其祸。」
说书人顿了顿,忽低声道:「可你听说过吗?他那仗,根本不是败在北夏,而是败在朝廷。」
一句话,像在热汤里丢了一粒硝石,炸得桌边几人全都直起了身。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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