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缓缓开启,朱红光柱映照着铺陈着深红织锦的地毯。假子身披素白长袍,步履稳健,面sE清冷却带着几分紧张,宛如承载着无数目光的天平,缓缓踏入朝yAn殿。
崇光帝倚坐御案之後,十指交扣,目光落在殿下那位自称「成王遗子」的少年身上。
那人衣着素净,举止沉稳,额前束发不乱,眉目间竟与故成王隐隐有几分相似,若只论形貌,倒真有那麽一点「骨r0U相承」的模样。
「朕听闻你在外被人收养多年,近日方得知身世。可有凭据?」崇光帝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情绪。
那人从袖中取出一枚旧物,双手奉上:「此乃先王遗留之信物,外臣幼时所佩,随身不离。臣并不敢妄言血脉之事,只愿尽忠天家,不负所托。」
崇光帝未急着接,旁侧太监代为呈上。殿中气氛,瞬间又冷了几分。
一旁的谢应淮立於帐後,眼神微垂,未发一语。
他望着那人那双眼,不卑不亢,却透着一种过於「训练有素」的镇定,与其说是突然得知身世的失散皇子,更像是早已准备好的一枚棋子。
崇光帝终於开口,声音依旧淡淡的:「既言不敢妄认,却又直呼先王,你倒也有些意思。」
崇光帝端坐高台,眼神深邃,目光如寒霜般扫过眼前的少年,却不急於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