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嬷嬷低声颤颤地回报:「启禀娘娘,是谢应淮带着陛下口谕前去,说……那奴才涉入一桩旧案,要以证人身份暂押太医院。现已……已取走人了。」
太后猛地起身,掌心的扇骨被生生折断,银甲微颤。
「不行……他若说了,若叫人查出当年西州围困真相……」她唇sE骤白,眼神如冰刀一般。
何嬷嬷宽慰道:「娘娘放心,那奴才从未离开过皇g0ng,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
正此时,司马相来报。
太后强压下情绪,怒到极点後反笑道:「你来得正好,派人守着青州,让谢应淮那狗东西好端端的回京了,连个小太监也都给人捞走,若不是你无能……」
司马相却不慌不忙,拱手一笑:「太后息怒,臣此来,正是为此事解忧。」
「人都在他们手里了!你还想着怎麽解忧?」
「如今也该传开了。既然真子难控,何不借机送上一位假的?」
太后一怔,旋即眼神一变:「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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