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瑜脸上微热,「说了你醉了还不肯承认。」
他却忽地俯身,唇贴上她锁骨边缘,热气一丝不漏地灼着她肌肤,喃喃低语:「可我记得清清楚楚,今日是我娶了你,是你亲自点头,拜了堂,入了洞房……」
她心跳顿然紊乱,一句嗔怪还未说出口,他已顺着她的颈窝轻咬一口,像是宣示,又像是索讨。
「谢应淮……」
她想躲开,却被他牢牢揽住,他眼神发烫,语气却仍是那副低柔哄人的样子:「你以前都喊我有川哥哥的。」
外袍被他细细解下,一层又一层,像拆开藏了多年的心事。他的唇落在她锁骨间,如雨点般细密、缠绵,指腹也缓缓沿着她脊背描绘,像记住她的骨血。
赵有瑜仰头,嘤咛出声,眼尾春意盎然,g人慾火,「有川哥哥。」
烛火晃了晃,影子贴在帐中,也交缠一处。温度渐渐升高,氤氲了视线,也溶了两人之间所有隔阂与伤痕,只余下一声声呢喃、一寸寸亲密。
他吻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像寻宝似的,唇舌游走,每一下都引得她微颤。她呼x1渐乱,唇间逸出难以控制的低Y,像被偷了气息般发颤。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吗?」他喃喃着,手掌轻覆在她心口,感受她心跳如鼓,「从知道你还活着那一刻起,我就没一晚睡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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