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子的声音沙哑低哑,像砂砾磨过破旧的帘子:「我本该Si的……是他救我一命。我要活下来……等她来。」
他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姜似听得不甚明白,只是凝望着他,许久後轻声问:「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什麽都不是……我只是……欠她的命。」
他的眼神忽而变得疯癫执拗,攥着药瓶的指节发白,「你谁都不能告诉,也不能动这药瓶……我只信她。」
姜似沉默了片刻,终於缓缓点头,「好。我替你送话出去。」
她转身yu走,小贱子忽又哑声补了一句:「别让别人发现……尤其是太后。」
姜似背对着他,忽然明白小贱子那句「你不能的」是什麽意思了。太后对他百般折磨至今,是绝不允许他中的,小贱子身上的谜团远不止这一瓶药这麽简单。
谢应淮於青州失踪至今已是第八日,明日便是他与赵有瑜的大婚之期,京中却依旧杳无音讯,犹如一滴墨坠入深井,毫无回响。
第三滴墨渍在宣纸上缓缓晕开,如血如泪。赵有瑜手中笔锋一歪,神思再度游离。她蹙着眉,将那张被误写的纸r0u成团,丢进旁边竹篓中。心神烦乱如鼓鸣,令她提笔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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