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就是热脸贴冷PGU,瞧那赵有嘉,口口声声喊着二姐姐,转身却跑回主院……」阿春仍旧气不过,替她抱屈。
「阿春。」赵有瑜打断她,自顾夹了口菜,「嘉哥儿想回主院,也是情理之中。左右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心里总难免渴盼亲情。」
阿春撇撇嘴,低声道:「正是分不清是非对错的年纪呢。」
声称身T不适的赵有嘉,小心翼翼地从小院m0了出去,穿过一条幽僻的小径,躲过守门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往主院的方向奔去。
主院离得不远,他悄悄躲在垂花门外,透过门缝窥看里头的动静。
堂中灯火通明,饭菜的香气隐隐飘出。赵朗季换了一身乾净便服,端坐在上首,神情虽略显疲惫,却难掩一丝劫後余生的欣喜。
病了一阵的二夫人,此刻也因赵朗季归来而气sE好了许多,她亲手为他斟茶,嘴里絮絮念着「官人果真福大命大」、「吃些猪脚面线去霉运」,一边搂着赵有芷,含泪细语:「若官人真有个万一,我和芷儿娘俩可怎麽活啊……」
屋内其乐融融,亲情和暖如春。
赵有嘉却呆呆地站在门外,半晌未动。他以为父亲被放出来了,自己也能脱离听雨小苑的禁锢。可眼前这场劫後团圆,明明是一家人,他却像个被遗落的旁观者,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看着那团圆的温暖与自己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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