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有人借官帐洗银?」沈泽眼神一沉,指尖敲了敲一处:「这里的凤尾三品是他们的暗号?」
「猜得不错,但不确定是不是我们从前见过那套。」谢应淮道:「所以才来找你。」
沈泽慢条斯理将帐册卷回,塞回竹筒里:「我手头那几家钱庄,有两间近月来与东市的同兴钱庄有重复流银,或许能对得上。」
「你查得快,我才能查得深。」谢应淮语气仍冷,却分明是信任交付。
沈泽挑眉,语气一转:「你这一脸Si人样地上门,也不请我喝一口,就只让我g苦差?等等,我瞧你眼尾发春,似有大喜之兆……喔,那个赵家二娘子回来了,怪不得呢。」
他一边说,一边摇着扇子,眼神又挑了挑,笑得像猫:「怎样?赵二娘子Si而复生,咱们yAn都侯连气sE都滋润些了。以前那张脸,活像谁欠你三千两,如今嘛——」他忽然靠近一点,压低声音,「倒像是有人肯欠你一生一世了?」
谢应淮目光微沉,冷冷瞥他一眼:「你多说一字,今晚你书房後墙的密道我就让人封了。」
「哎呦,还护得起来了。」沈泽一拍扇子,笑弯了腰,凑近脸神神秘秘的问:「你有没有把你这些年受的委曲与苦都告诉赵二娘子,好让赵二娘子心疼心疼你?」
赵二娘子的名字咀嚼在他这油嘴里都变了调,听着又腻又稠,藕断丝连,谢应淮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踹了沈泽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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