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岳眉心一动,未出声,却下意识握紧了剑。
谢应淮在她的手掌心中放了一只拇指大的鸟型哨,语气放柔,「你若吹哨,不论是刀山火海,我都会来。」
他说得极轻,像怕吓着她,又像怕自己情意泄得太满。
赵有瑜垂下眼睑,缓缓收紧掌心,还未开口道谢,谢应淮已然转身俐落上马,yu要往皇g0ng方向踏行。
「侯爷。」
听见她细微的喊声,谢应淮拉紧缰绳,扭头看她。素衣衬得她纤细,却站得笔直,如风中一株鸢尾花,美得丝毫不张扬,却又令人流连忘返。
「四月天,太医院兴许备有白毫乌龙可饮,侯爷不妨去太医院讨一盏。」她道。
谢应淮微怔,眼眸深了一寸。白毫乌龙,四月天。这不是寻常人会说出的组合。
他随即微不可察地g唇,「那我可真得去讨一盏。」
马蹄声响起,他与谷雨消失在热闹的长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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