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不仅让人打白工,还偷人东西。」谷雨哼了一声,将木盒子交到谢应淮手中,低声道:「侯爷,你瞧瞧,这莫不是小鱼娘子故意留下的?」
毕竟小鱼娘子如此谨慎的一个人,怎麽可能还忘带走东西。
谢应淮打开木盒子,赫见里头放着自己那枚圆形鎏金银香囊,香囊旁还有一张小签,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一行字。
侯爷虽输了,但夺人所好非本人美德,故完璧归赵。
「果然是小鱼娘子要给侯爷的!好险没被这恶毒老妇给拿了去!」谷雨又剜了几眼快把头埋进地里的老妪,「侯爷,咱报官吗?」
一听报官,老妪急sE难掩,连忙抱住谷雨的腿,鬼哭狼嚎,「不不不,这位郎君行行好,我东西不都还了吗!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雉儿,我若没了,她们可就没活路了!」
这嚎啕得太过惊天动地,吼得整个茶楼的客人都纷纷投注了探究视线,就连路过端茶的小二都不免吊着眼看热闹。
「侯爷,若是那老妪与小鱼娘子有千丝万缕关系,那可就白白放走一个线索了。」终於把老妪撵走了,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但谷雨还是觉得那老妪不单纯。
谢应淮偏头俯瞰了大街,依旧人来人往,g了唇角,似笑非笑,「不止那老妪,这街上尽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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