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宴厅安静下来,坐在远处的众多商贾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或叹息或冷笑地望着,当这两家出手的时候,他们多半都意识到今天这事已经跟他们没太大关系了。
但好戏谁不愿意看呢?
接下来的报价果然在两家的交替开口中稳定上升,甚至突破了三千,两位有资格站出来的掌柜眼睛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急促,似乎将空气也挤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最後当价格来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四千两後,甄家商行的掌柜出现了一瞬间的挣扎。
他回到了包厢,片刻後重新走了出来:“五千两!”
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主家发了话才敢报出的价格,苏州的大商很多,但固定资产和流动资金是两码事,倾家荡产甩卖或许凑个几千两银子轻轻松松,但要在这个丝织最为繁忙的季节拿出几千两纹银...
片刻之後,顾怀的声音越过有些为难的宋掌柜,在厅堂中淡淡地响了起来:“五千五百两。”
那一夜之後,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个声音以及它的主人,此刻这个人的反应也在他们的预想之中,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细细碎碎地指指点点,甄家商行的掌柜脸sE难看了好一阵,但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声音中的志在必得,片刻之後才一拂袖子转身进了包厢。
“李家玩命了...”
“是啊,听说最近还在闹分家,又要一下子拿出这麽多现钱,怕是要伤筋动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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