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是什麽东西?那我哪儿知道,反正贼拉吓人,我当时正爬起来起夜呢,整个茅厕都抖起来了,吓得我K子都没提就跑了出来,然後就有断手断脚哗啦啦从天上落下来,淋我一身血。”
“我咋觉得没那麽吓人呢?就是火烧得猛了点,之前就说营房里边别放那麽多破烂,那些见钱眼开的什麽都往营房里面捡,还有人把抢来的绣床都搬了进来,火能不烧起来麽!”
“放P,你当时吓得尿都出来了,老子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叫你半天你都不答应。”
“丘城的守军?没看清,不过听说挺多的,怎麽也得几万人吧,那天到处都是喊杀声...我还杀了一个哩!”
辗转在各个营房之间,书记官面无表情地记录着各种不同的答案,力图还原那天夜里的真相,但越是问下去,就越是觉得奇怪,因为直到现在都没办法确定那天夜里引起整个营防崩溃的两次爆炸到底是怎麽造成的。
书记官停下笔,想了想,走向了中军大帐。
被临时派过来接手指挥的天师已经住进了之前郭天王的大帐,有亲卫上来盘问,书记官把簿子夹到腋下,b出个手势:“白莲降世。”
“弥勒下生,”亲卫也b出手势,然後压低声音,“天师心情不怎麽好,阁下要不要之後再...”
“没事,让他进来,”大帐里传出声音,“正好我也有事要问。”
掀起帐帘,书记官眯了眯眼睛,适应了略微黯淡的光线後,朝着上头的中年人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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