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语灾,而是家族中从未说出口、却始终存在的真名——
一种属於说话者的自觉。
一种书写者也无法逃避的责任。
当夜梦里,文昌帝君再度现身。
与其说是现身,不如说——他挤进了梦。
「这碑文原本是白语写的,後人只剩一半解得出来。你若不补完,裂缝会扩到整座语域的根。」
神明语气像老师,身影却坐在浮云椅上,拿着一根教鞭敲着空气中的笔画结构。
子彤r0u着额角:「……我不是才刚帮忙收完语涡……」
文昌一挑眉:「你自己说要听预言的,现在预言来了,还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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