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彤沉默了一会,靠在他背上。
「……你以前,也会为了保护我,这麽用力地画吗?」
刘殷风没有回答。只是骑得更快,像是要甩掉这个问题。
轿车滑过街头残瓦,在文昌碑影摇晃的夜里,留下一道长长的声音:
滴、答、滴、答——
那是时针,也是笔触。
有些人的语言,是靠血与笔划出来的。
子彤坐在沙发上,抱着暖热的J排袋,一边默默让刘殷风替他清理手臂上的擦伤。老爸的动作一如既往乾净俐落,但今晚却稍显迟缓,像是在思考什麽。
「下次想吃J排就讲,别一个人跑那麽远。」他终於开口,语气没责备,反而像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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