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太祖高皇帝驾崩时,他的主人都显得很是镇定,就好像太祖高皇帝从没有驾崩过一样。
“下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孙黎的声音响起,在长乐g0ng大殿内服侍的一众人,无不是表情复杂的看着彼此,可随即,他们就都低首朝大殿外退去。
唯独梁璜没有退下。
“你说,哀家最初若坚持些的话,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不知过了多久,怔怔而坐的孙黎,却表情复杂的说道。
“他才八岁,在这个本该无忧的年纪下,他应该无忧的活着,可…他却成了大虞的新君,是,他是一点忧愁都不需要有,但是这张宝座给他带来的负担,b任何人都想的要重啊。”
梁璜垂着的手,微颤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孙黎讲的何意,但是作为孙黎的忠诚家奴,梁璜却知孙黎是何意,这也让孙黎在内心深处,想到了那几日的经历。
即便梁璜刻意的去遗忘,只是有些事情发生了,经历过以後,就不是想遗忘就能去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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