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的风沙将乾元的意气更锋芒毕露,朱允炆凝视着朱棣紧绷分明的下颌线条,连带着脖颈上那道箭疤都格外醒目。

        锦衣卫和h子澄低头行礼:“参见燕王。”

        朱允炆向朱棣做辑:“允炆见过四皇叔。”

        朱棣大手一挥:“免礼。”他注视朱允炆身旁的h子澄,短刀直入:“h子澄,锦衣卫向来自属皇上,执行皇上旨意,批评锦衣卫,等同批评皇上。你岂知刚才所言是Si罪!”

        朱允炆见状不由得将h子澄护在身后,拱手婉言道:“四皇叔息怒,子澄他绝无此意,还望四皇叔海涵大量。”

        “藏匿朝廷钦命要犯,实属藐视王法、悖逆纲常之重罪。太孙仁德广厚,但也要明理懂法。”

        “子澄知罪。”h子澄垂下脑袋,不敢冒犯眼前这位气势汹汹的乾元。

        “我知道你向来深受皇太孙重用,但不希望有人恃宠生娇,意yu对皇上不敬。”朱棣冷冷地说,望着面前坤泽年幼清俊的脸。

        朱允炆薄唇紧抿成一道凛冽的直线,凝视他的那双凤眸依然黝黑明亮,不出一年光景,眼sE却由深情的眷恋转为了些许防备。朱棣看在眼里,一时竟像是突然被捏住了心脏,又酸又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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