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炆炆,好名字。

        朱棣弯下腰,把玉佩放在朱允炆x口,这玉佩在他手里只有掌心大小,和初生的婴孩一对b竟像个大玉圆盘,偏偏朱允炆一下子就抓着这庞然大物不放手。

        他惦着朱允炆r0U嘟嘟的柔nEnG小脸,轻念侄子的r名:“炆炆,炆炆,你喜欢这玉佩吗?四叔送你,下次瞧见四叔可不许哭了哦。”

        这与演武厮斗时全然不同的温柔话刚出口,朱棣自己也惊了下,自己原是个这么会哄孩子的人?怎么之前对着自家崽子却完全没这样的耐心?兴许是和朱标这样温柔的乾元处于一室气场也难免被同化了。朱棣暗忖道。

        &光渐移,透过东g0ng窗户在朱允炆柔软的胎发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朱棣望着朱允炆圆溜溜的大眼睛弯成月牙,像一汪永无杂质的清泉,泛着Sh润的光泽,教人凝一眼便陷了进去。

        朱棣从未料到,这泓唤作“朱允炆“的泉水,自初见时便令他沉沦,倒映着他半生戎马的剪影,终究化作缠绕一世的执念。

        也许是初见的悸动,让朱棣不免对这个小十七岁的侄子要更怜宠几分,每次见面都忍不住俯身将朱允炆搂进怀里,大掌轻抚过总角细软的发丝,感受那与自己相b堪称弱小的身躯的紧紧回抱,听他软软糯糯地喊自己“四叔”,眉间常年堆积的霜雪便瞬间消融。

        虽然名为“允炆”,朱棣更觉得这侄子是彻彻底底的柔水化成的人形。

        鹿苑外围,十余名锦衣跨坐在大宛良驹上,缰绳缠绕着金丝,朱棣头戴赤金束发冠,身披墨狐裘大氅,怀里抱着刚过八岁的朱允炆,他轻抚胯下烈马的鬃毛,眼睛注视百步开外的幽林处,于在灌木间时隐时现的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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