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不眠的夜晚,月光像银河倾泻进院子。他独自一人在庭院中踱步。夜深露重,我给他披了件衣服,见他眉头深锁,心中不安更盛。
他从思绪中脱离出来,见是我,便让我先回房间。我不依,他便没有再催。
於是我终於还是説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如放弃吧。放弃兵权,别再争了。」
漆黑之中,他低头看向我,眸子中的光闪烁着,忽明忽暗的。
「不可能的。就算我舍得放手,兄长也不会放心的。」我听见他声音低低地説,语气中尽是无奈。
他説得没错。但到底有几分不甘,几分无奈,只有他自己才説得清楚。
不过他不愿意退让这一点,倒是千真万确。如果真的如他所言,那麽这便注定是无解的局。
可我还是低估了党羽之争的危险X,直到那一天太子邀他过东g0ng一叙。
我望着他上了马车,心里总是不安,但看着他的佩剑,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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