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走在众人的身后,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刚刚就受了蛊惑一般跟他们一起走,明明之前他闹过一回。
他低着头,没有瞧见走在前方的‘上官玥时不时地往后朝他看,满脸的担忧。
不知何时,蓝凨放缓了脚步,同他并排走。
“是不是发现心里并没有好受几分?”
严琅低下头没回答他,可他心里知道,何止没有好受几分,甚至比起之前,他更加难受,这种难受他捉摸不透,驱散不了。
蓝凨看着走在前方不远处的严玦,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恨着他如今的样子。而他,比你更恨如今的自己。”
严玦发病时,神志全无,谁也不能靠近,因为他不会管你是谁,只要察觉到有人靠近就会动手。可严玦清醒时,就会像现在这样,虽然走在他们前面,可他的后背依旧会绷紧着一刻不放松,就像身后的人随时都会偷袭他一般。
这样的举动本不该出现在人身上。
如今的严玦就像失去了狼群的头狼,要孤身一人对抗来自世界的危险,所以一刻都不会放松警惕。
“我赶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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