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琅还有些神情恹恹的,一直捂着嘴咳嗽,是风寒还没有好的模样。他有些受打击,上官玥日日都喝着药,这一路都活蹦乱跳的,他这个从来都没有生过病的人,却因为秋雨而

        她有些担心,“小琅,不然你再多休息两日,再去县学也不迟呀。”

        严琅摇了摇头,“不用,不就是风寒,我明日肯定就能好。”

        如今搬到安陵来了,家中只有他姑姑,表姐还有他,他总要站在人前,撑起这个家才是。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日日都只需要去学堂念书了。所以他如今不打算日日都去县学,左右他早就是个能够自己约束自己学习的人,在家中每日看三个时辰书,做三个时辰文章,其余时间还能料理家事。只需要隔段时间便将功课拿去县学给先生看过,请先生指点一番便好。

        他将时间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若非是这场风寒,他才不用上官玥送他去呢,他自个儿便去县学了。

        见他坚持如此,上官玥也只好点头,“好吧。”

        她又安慰着严琅,“李先生学问也极好的,小琅你不必担心在安陵会落下功课。”

        严琅一笑,有些不以为然,安陵是个小城,若是有大学问之人,肯定早就名声大振,怎么会默默无闻在安陵当一个教书先生。

        她见严琅如此,又道:“小琅,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都没有见过李先生,你便觉着他学问不好了,那你日后怎么能诚心去请教李先生学问呢。”

        严琅神情一滞,他表姐说的有道理,便收起了轻视的心态,却还是有几分傲气,“反正我不会叫旁人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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