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他如今身在皇上左右,若是同相府亲密往来过甚,于相府于他而言,皆不是好事。”

        奴仆说话声越来越小,在张相的注视下,最后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张相终于开口问道:“严家那边如何了?”

        “自皇上提起要为废太子办法会之后,严玦就去了老君观,再没有出来过,他那些侍卫也都没有动。”

        张相松了一口气,“王岩那边可都处理好了?”

        “已经都处理好,按照您的吩咐,王家妇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很好。”

        奴仆又道:“相爷,严玦大张旗鼓抓了那么多与四年前废太子一案中有关的人,可只有王岩定了罪,定的还不是同废太子有关的罪名,您说,他手上真的有证据吗?”

        张相沉思了片刻,方道:“证据,他哪里会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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