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凨自然识得此物,诧异,“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我今日从一小童手中换回,将军用此物换了一身衣裙还有吃食,甚至还叫那小童给我指了一条错路。”若非他半道上发现了破绽,只怕又会因此耽误寻人的时辰。
“我等这一路追寻将军,所到之处皆有将军掩盖行踪的痕迹。”
刘瑜神情慎重,“蓝先生,将军的病到底是在好转还是加重?”
从前严玦病发是何种情况,他有所目睹,而这一回严玦病发,从无声无息的将汤药倒掉开始,一直到带着表姑娘行至洛水镇所发生的事,都透露着不同寻常。
和从前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蓝凨倒是没有他那般担忧,他接过虎符摩挲两下收入袖中,“此事我心中有数,你放宽心便是。”
刘瑜还不放心,“蓝先生。”
蓝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三年来,他的病毫无起色,如今有了变数,无论是好是坏,也不会比这三年来有更坏的情况,不是吗?”
刘瑜被说的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方道:“您的意思,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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