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出门去玩儿,你跟着我作甚?”严琅瞥了她一眼。
“我送你到大门口呀,你在学堂里头要待十五天才能休沐回家一日。”
热闹了两个月的将军府,忽然就又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个人,显得冷清极了。
热闹过后的宁静。
她还有些不适应。
“元元妹妹她们回家去了,三哥哥在衙门好几日都没回来了,现在你也要去学堂啦,家里人越来越少了。”
她不自觉地踢了踢裙角边儿,严琅不懂她的心思,只觉得她小孩儿心性,登上了马车,潇洒留下一句走了,便将她留在了原地。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离别总是让人伤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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