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玦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宫宴还在继续,他耳边丝竹管弦之声却越来越远。
好容易挨到宫宴结束,皇帝兴致正浓,又要留下严玦说话。
有宫人笑着走到月华公主身旁禀明原委,“公主,请您先回去,皇上要留严将军说话,只怕今夜要宿在宫中了。”
外臣得皇帝旨意留宿宫中,是蒙受圣恩的象征。月华公主轻笑,“既如此,那我就先回去,柳公公留步。”
转过身,又见那被指给严玦的舞娘站在马车旁,因着还是那身跳舞的单薄衣裳,身上如雪肌肤隐隐透着粉红,正瑟瑟发抖。
月华公主不住皱眉,好端端的竟要领个人回去。
她心绪不佳,缓步走到舞娘跟前,那舞娘极有眼色,匍匐跪地请安,“奴叩见公主。”
“起身。”月华公主语气淡淡,“你叫什么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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