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宾客散去,严玦终于回到了主院。

        蓝凨端来汤药,闻见他身上带着酒气,人却没有醉意,松了一口气,他怕旁人劝酒,而严玦推辞不得,真的就喝了,贻误药性。

        严玦没多说话,端起药碗喝着。

        “小琅那边我送了醒酒茶过去。”

        “只是他年纪还小,不宜饮酒,到底是何人灌的他醉成那样。”

        蓝凨说着话都举着头疼,他不喜欢那样热闹哄哄的地方,今日宴席就没去。

        他瞧着严玦放下药碗,嘴角含着几分笑意。

        白昊踏进屋中,身上带着几分寒气,像是从远处来,他在屋外便听见了蓝凨的问话,此刻絮絮叨叨抢着回答,“蓝先生没去,您没瞧见今日四少爷可是长脸,单朗将他们要敬主子酒,四少爷站起来说将军的酒都由他来喝。”

        “这不,刚喝了两杯塞上的烧刀子,人就醉了过去,还耍了一套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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