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不敢看他姑姑的眼睛,“后来哥就来了,他看见我们在偷看书信,也没有骂我们,只是将我们都给赶了出来。”
“姑姑,我本想读了那封信以后,再告诉您和哥。”他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没了声响。
月华公主听他说完,有些头疼。
这两个孩子有事瞒着她,和昨夜里严玦发病,她不曾联想到一处去。她也算是看着谭琳琅长大的,对方和严玦从不曾有过私情,严玦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一封信而发病?
她转过头去瞧上官玥,上官玥站在那儿,红着一双眼,脸上挂满了泪痕,责备的话就更说不出口,又不想让两个孩子见着严玦发病时的模样,便道:“罢了,你们先回去。”
严琅忙道:“我不走,哥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像上官玥,只顾着伤心而忽略了不同寻常之处。
方才他哥看着上官玥说的那句话,他回想起来,总觉着不对,他哥好像并不在乎那封信,目光只落在上官玥身上,从不曾偏离。
月华公主多看了他一两眼,“你留下来能做什么?不要以为我就不罚你了,是谁允许你带着玥儿胡闹的?”
“这几日不准出门,老实在屋里抄完三百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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