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病了。”

        “你为何还要这般苛责于他?”

        “回去好好想想,你今日是不是做错了。”

        月华公主觉着心累,挥了手让他退下。

        严琅站了起来,眉眼之间全是满满的倔强,“我没有错。”

        月华公主神情一冷,软话说过一回又一回,这孩子依旧是固执己见,“既如此,就去先祖牌位前跪着,让祖先告诉你,到底你错没错。”

        严琅毫不犹豫的转身就朝宗祠走去。

        柳言上前一步,宽慰月华公主,“主子,四少爷还小,不懂得体谅,等再长几岁明事理了,也不会像今日这样了。”

        月华公主按着额头,严琅气得她头疼,“行了,你也别安慰我,他这副性子,没受过打击是扭转不过来的。”

        严家的男儿,从出生起,还未学会说话,便已经学会舞刀弄枪。刀枪冰冷,在旁人眼里,严家的男人心性也如刀剑般冰冷,不会惧怕生死离别,不惧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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