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严小将军,长身玉立、俊朗无双、傲气风发,世间仿佛所有美好的词汇称赞他都不为过。但是,谁又能想到,他如今会是这样的模样呢?月华公主叹了一口气,手指轻抚过严玦的下颌,那儿有一处结痂不久的伤疤,不知是何时弄上去的。
蓝凨想到了方才来寻严玦时发生的事,“公主,方才那姑娘是何来历?”他着实好奇,他到这里之前,三少爷应该同那姑娘已经相处过片刻,三少爷竟没有伤她分毫。”
严玦发疯的时候,没有人能接近他分毫,便是蓝凨自己,也需得用药将严玦放倒才能上前。而上官玥不仅同严玦能够待在同一个地方,没有受半点儿皮肉伤不说,蓝凨放倒严玦的那一刻,严玦都没有起半分杀意。就像他在那一刻克制住了戾气,能够在癫狂发作时保持几分清醒。
“那是我幼妹独女。”月华公主淡然道,“前两日刚入京,我本准备今日请你下山替她看病,只是不巧,今晨偷跑了出来,还上山遇见了阿玦。”她此刻多了几分庆幸,严玦没有伤了上官玥,一个是她长兄幼子,一个是她幼妹独女,是这世上所剩不多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蓝凨诧异,“原来是上官大人之女?”他虽长居山上,也知道上官大人夫妇前些日子不知因何而亡,只留下一女。
不知何时,树林里出现了两位带着面具的武卫,蓝凨一招手,二人便上前将严玦扶起朝着林中去了。
蓝凨慢条斯理的起身抚平了衣袖,方才道:“我先带着三少爷回相合院,表姑娘那儿,我明日再去替她诊脉。”
“有劳。”月华公主微微点头,也准备下山去。
“公主,我还有一言。”蓝凨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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