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他离开她的唇,俯身她另一侧的耳垂,舌尖缠绕,力道由轻转重,「这麽敏感,早就在等我了,是不是?」
她咬唇,泪光在眼底闪烁,却点了点头。
不是言语的允许,而是身T的臣服。
他们回到套房时大约是三点多,等到刑琅访再次看向墙上的时钟,已经将近五点了。
汗水微Sh的发丝贴在他额角,随着每一次恣意的呼x1轻颤,他支起手肘,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压着陆襄咛,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的脸上,顺手将滑落的薄被拉高,覆住她lU0露的肩,指尖拂过她颈侧还残留着吻痕的肌肤,动作极轻,声音亦是,「冷吗?」
陆襄咛摇了摇头,手指仍缠着他一缕发丝,轻轻绕着。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肩窝缓缓滑至腰际,喉间震动传至陆襄咛敏感的耳畔:「昨天你怎麽都没提起,要和我爸妈吃饭的事?」
陆襄咛抬眼望他,故意拖长语调,「你不也没说,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爸跟你爸是好朋友的事情。」
他眸光一暗,手臂不自觉收紧,将她更深地揽入怀中,鼻尖埋进她发间,深深x1了一口气,「我听我爸妈的意思,是在为我安排相亲。」
「是啊!」她终於说,声音很轻,却清晰,「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会坐在对面,看着另一个nV孩子对你微笑了。」
他坦然回视她,「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跟别的男孩子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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