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刑琅访已俯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我来。」
她屏息,耳尖悄然泛红。而刑琅访收回手时,拇指不经意地掠过她的手背,仍然是她熟悉的温度,还有他转头时的那个微笑,都让陆襄咛感到安心。
甜点吃完後,陆为功说了几句,意在让刑琅访与陆襄咛单独相处,但是深知儿子心有所属的刑弘致本想替他解围,殊不知,刑琅访微微一笑便先开口道:「叔叔,阿姨,我知道附近有个很厉害的表匠师傅,刚才我看陆小姐的手表有点松脱,要不让我献殷勤一次,陪她去调整一下?」
陆为功眼底掠过一丝赞许,笑着点头:「正好,你年轻人熟路,去吧,襄咛就麻烦你了。」
甘怡秀也顺势附和:「去吧去吧,nV孩的手表松了确实要马上处理,免得滑落。」
刑弘致张了张口,原想说些什麽,却被甘怡秀拍了一下手背,终究只是抿唇一笑,把话咽回肚子里。
陆襄咛微怔,指尖不自觉收紧,耳边却听见刑琅访低沉的声线再度响起,「我们去那边走一段路就到了,很快。」
他起身时,顺手替她取下外套,两人一前一後走出餐厅,风微凉,街角的人流使得两人的距离更加靠近。
前一刻,她还坐在温暖的餐厅里,听着长辈笑谈旧事;下一刻,陆襄咛便被他轻而果断地b入巷口转角的砖墙间。
砖墙带着冬天的凉意,透过厚重的毛呢外套渗入背脊,她却觉不出任何一丝寒意。刑琅访的气息近在咫尺,炽热而笃定的吻将她所有思绪尽数卷走。脑中空白得只剩下心跳的声响,她的指尖更像是无意识地揪住他黑sE毛衣的下摆。
终於,他稍稍退开,额头仍抵着她的,呼x1轻颤,声音沙哑得几乎让人发颤:「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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