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却不敢。
就在启程来到机场的之前,陆为功没有夺走她的手机,只是冷冷伸出手,要了一串号码。
「不需要姓氏,不需要名字!」他的语气沉敛而冰冷,「我只要他的电话,毕竟他本来就不该存在於你的人生里。」
於是,在父母的眼中,刑琅访从不是一个人,只是她生命里一段必须被切割、抹去的错误。
见她不语,葛茕蒒越发激动地道:「你甚至还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这样以後还怎麽嫁人!」
「不用嫁了!」陆为功冷声打断,坐在沙发另一端,眉头紧锁,目光凌厉,「到了迦国後,你就专心进修,争取考入国家院所,一辈子为学术献身。至少不会再让我们蒙羞。」
自始至终,陆襄咛都没有开口。
也许从小养成的自我保护习惯早已根深蒂固,每当让父母失望,她总会选择沉默,把所有情绪压进心里,任由他们替自己安排一切为她好的决定。
如今,她依旧如此,如同此刻,只是这麽静静地坐着。
眼前,父亲还在生气,母亲还在怨怼,时间在三人之间凝滞,简直透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