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刑琅访第一次造访她的家,虽然陆襄咛早就告诉他,父母此刻远在海外,不会有人出现,但当他真正立在这扇带着厚重木纹的大门前时,心底仍不自觉生出一GU庄重感。
在陆襄咛的带领下,他随着她的脚步踏入院落,蜿蜒的石板小径旁种的桂花树正随风摇曳,整座宅子古朴而不失端雅,青瓦飞檐、斑驳木门,处处透着书香世家沉静内敛的气概。
忽地,刑琅访放慢脚步,视线在青瓦飞檐与斑驳木门上停留了片刻,就这麽望着她的背影,低声道:「我怎麽觉得我好像来过这里?」
陆襄咛微微一怔,回头看他,随即,她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答道:「怎麽可能,你又在逗我了。」
刑琅访也笑了笑,没有再多说,只是眼底仍带着一抹若有所思,随後,他箭步上前,一把拥住她的腰间,将她拉向自己。靠在她耳畔的低沉声音带着些许玩味与期待:「我想去看看你的房间。」
陆襄咛的脸颊微微一红,心跳不自觉加快,却也立刻朝他点点头,脚尖一转便往宅子深处走去。
准备祭祀的过程十分繁琐,皆由她一人亲力亲为。大约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万盈国小的课照班授课时间,她几乎每日往返於葛家老宅,连豆语咖啡工坊的工作也忙得顾不上,鲜少cH0U出时间前往。
刑琅访虽因工作繁忙,未能多加帮衬,但最近却常常出现在陆家老宅门前。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门牌上,微微凝视,把"掘松巷十八号"这几个字来回在心里读了几遍又几遍,直到陆襄咛从葛家老宅过来,走到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带他踏入宅中??
然而,经过了一段时间後,刑琅访仍觉得陆家格外熟悉,所以在这晚与刑弘致通话时,他终於忍不住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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