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星眼神灼炽,呼吸粗重,将他横抱起来往浴室里走:“是你主动的。”

        这半年里,临时标记纪维洲时,他不是没撩拨过她。

        单纯咬脖子是多数,可总有情不自禁缠绵时,她被撩得起火,又不能真正做到最后一步。

        每每考虑到她还没过老爷子那关,到底克制着没走到最后一步,可现在不一样,他们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纪维洲被她那声“小兔子”给撩到了,心脏砰砰直跳,想起这半年多来alpha时常加班,不由地心疼,顾不得矜持环住她脖颈,又紧张又羞赧:“那、那那那你……你慢点。”

        浴室里喷洒的水花淅淅沥沥喷出。

        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低低的喘息。

        纪维洲像被扔进波诡云谲海边的孤舟,风雨飘摇,找不到任何支点,迎接着海面层层危险,偏偏掌舵的船长以破釜沉舟的架势横冲直撞,在呼啸的风声里乘风而行。

        他视线摇摇晃晃,天花板层层叠叠,脑子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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