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星沉默不语,解开婚服纽扣脱掉。
她把衣服随手递给旁边女佣,拿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理了理袖口抬脚朝门外走去,淡淡问:“戈滟呢?”
“失踪了。”屈潼道。
谢微星穿过灯火通明的客厅,玫瑰花的味道熏得她鼻子略微发痒,楼下是研究在忙忙碌碌摆放物品的女佣们,她微微蹙眉,并没在听她的话,问:“衡家那边呢?”
屈潼亦步亦趋跟着:
“衡小姐接连丧失几个大项目后,元气大伤,衡家家主将她放到基层去了。”
这戈家和衡家也不知道哪儿得罪谢微星,从她掌权后逮着使劲儿磋磨。
目前戈家半死不活,衡家从曾经的澧都名门望族一滑再滑,多有没落趋势。
谢微星绕过旋转解题下楼,沉着脸始终没说话。
“谢总,明天下午两个会要推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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