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陈宁泰震惊,同时心中直叹气,先前虽与崔修贤有些嫌隙,但到底不是什么生死大仇,听得他战死,心中也难免悲戚不已。
随后。
陈宁泰又问了问族人情况。
崔修名苦叹一声:“不容乐观,不少族人在昨夜的战斗中用了秘法,身体亏空严重,外加沾染血煞之毒后处理不及时,还连续催动灵力真元激战,导致血煞之毒已深入骨髓,想要拔除变得非常困难。还有我家鹤老祖,更是伤重濒死。”
太岳上人忙不迭亲自过去探望了一下那些濒死族人和金羽灵鹤,摇头叹息道:“难了,尤其是这头金羽灵鹤,身上那些伤势倒还好说,可以慢慢调理。”
“唯有这血煞之毒,已彻底侵染了它的骨髓和血肉,便是连宗门的长生上人亲至,多半也无力回天了。况且,它多半撑不到长生上人赶来。”
“鹤老祖!”崔修名扑上去抱住了金羽灵鹤,抚摸着它身上光泽暗淡的羽毛,忍不住痛哭流涕,“是我们崔氏对不住您。”
“昂~”
金羽灵鹤发出了虚弱却清正的叫声,仿佛是在安慰崔修名,但它眼眸中也是充满了悲伤。
它几乎伴随着崔氏老祖长大,可现在,崔氏老祖先它一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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