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道被飞旋风扇叶片擦出的细长血痕,如同精致白瓷上的一道细微裂痕。
……明天必须用遮瑕膏……好好盖住才行……
她深吸一口气,无法直视镜中那个伤痕累累、却又在伤痕映衬下透出几分亵渎的自己。
赤裸的年轻肉体清纯依旧,满布的痕迹却如同某种献祭仪式。
她弯腰将地上百褶裙和内衣团在一起,丢进门边那个小小的滚筒洗衣机深口凹槽里。
按动启动键。
嗡嗡嗡——!
沉闷的机械轰鸣声立刻充斥了狭小的浴室。
那身破破烂烂的羊毛衫和那条撕裂得不能再穿的破洞裤袜,则被遗弃在冰冷的洗手台冰冷的陶瓷台面上。
——只能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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