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声音冷硬,视线却胶着在那道新鲜的红痕上,眸色深得吓人。
姜俞疼得龇牙咧嘴,又接连胡乱猜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由头。
啪。
“不对。”
每猜错一次,那冰冷的檀木镇纸就毫不留情地落下,精准地在她胸前交错印下新的红痕。不过几下,原本白皙的双峰便布满了殷红的印子,可怜又艳异地微微肿着,随着她压抑的喘息起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在无声地诱人采撷。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镇纸光滑微凉的顶端,慢条斯理地、极其缓慢地碾过她胸前一道肿起的红痕,又时不时剐蹭在两粒红肿的乳头上,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刺痛和痒意。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拖长了语调:“瞧这儿可怜的,我还是发发善心,给你点提示吧?”
姜俞偏开头,喉间干涩:“主人说。”
他低笑一声:“往——深——处——想。”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想想,什么东西…刻你骨头上了,不该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