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司看见了也辨认出了他的嘴型，不过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回以一笑。
“……”林啼翻了个白眼，转而跟沈雾说话。
林啼话多且密，不简短的说，沈雾总会回上他两句，不过她正在看国际新闻，偶尔也不太理他。
林啼很少见沈雾戴眼镜，是无框银质眼镜，为她那攻击性极强的美貌增添几分素淡和文雅。不过她一抬眼皮，那股似笑非笑的压力感顿生，还不轮她不说话只是笑笑的模样呢，她的嘴巴更是会喷毒汁，也毫不客气，刻薄恶毒。
但林啼就喜欢沈雾。
可能他有受虐症。
“我想发个朋友圈，宝宝。”林啼问。
“别发我，其他请便。”沈雾眼皮都没掀。
“……那还发个屁。”林啼不甘心，“合照也不行吗？”
沈雾没应答，过了会儿才出声：“给我看一眼。”
林啼立即笑，凑过去给她看，“你看，昨晚拍的，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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